宋绾却在接触到他的目光时,几乎是有些慌乱的将手机收了起来,她边收边道:“没什么。”
她现在根本不敢告诉陆薄川关于温雅的任何事情。
他不会相信她,那个时候,周竟成了植物人,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天塌地陷,她在他的病房熬过了二十四个小时。
二十四小时候后,她知道周竟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那天她从周竟的医院赶去他的宴会现场,她几乎将他当成了一颗救命的稻草。
但是陆薄川给她留下了毕生的心理阴影。
宋绾早已经分不清自己关于温雅的记忆,到底是幻想出来的,还是真实存在的。
她所有回想起来的记忆都被陆薄川那一耳光,以及被他强行带去温雅那里的那句“当年爸爸被发现的时候,是被锁在郊区别墅的房间里的,钥匙如今还在我书房的抽屉里,是当年医生从你身上搜出来的,除了你,没有人能进去,他是死于心脏病发,你将他关在那里,直到尸体恶臭,你以为你把这些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就能洗脱你的罪名?”给摧毁。
她一遍遍树立起来的信心,关于陆卓明的,关于温雅的,都被他一遍遍的摧毁。
她的人生都在被他一步步的给摧毁。
宋绾已经不敢去幻想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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