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刘长顿时皱起了眉头,他是很厌恶那种凭借自己家势去欺负贫苦孩子的人的。

        或许是感受到了大父的怒火,刘迁赶忙解释道:“是他来欺负我啊,他总是对我指手画脚的,我做什么事他都要插手,他又不是我的长辈...而且他老是盯着我,给祭酒告状...”

        刘长有些明白了,说道:“我会好好管教这孩子的,您放心吧,往后不会再这样了...”

        王祭酒也就没有再多说,点点头,另外一个祭酒走了上来。

        这位祭酒看起来更是苦闷,“这位长者啊,您的这两位孙子,当真是不凡啊,我们第二县学何德何能啊,有这样两位学子,迁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小猪啊...我是真的管不住他了!”

        “啊??”

        刘长有些惊讶,“小猪的成绩不是很好吗?

        “好是啊,可这个孩子他不听话啊,他觉得课程不合理,就带着同学们一同罢课,外出游玩去了,我们怎么说也不听,有个祭酒因为没有按时进教室,被他关在门外,进不去...现在那个班里,学生不听我的,都听他的!搞得好像他才是祭酒一样!!”

        “还有啊,他老是教唆那些孩子们,居然说要带着他们去投奔夏国,弄得那些孩子们整天都在叫嚷着要去夏国杀胡人去...我们这县学里就有个月氏人的儒生,他还非要跟人请教胡人的习俗...他还在各地找叫彻的孩子,遇到了就要带着人一顿打,这县学里叫彻的孩子都哭着要改名....”

        这祭酒满脸的愁容,死死拉着刘长的手,“实在不行就让他跟迁一个班吧,我们这个班实在是容不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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