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将这竖子赶出去之后,气的直吹胡须,缇萦挺着大肚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缇萦已经怀有了第二个孩子,此刻行动有些不便,她说道:“殿下莫要动怒,这祭酒是个很好的人,我过去曾见过他,他大概只是想要与您见面说说迁的情况,让您好好管教吧,这都不是什么大事,放心吧。”

        刘安只是呢喃道:“丢人啊,我的孩子在学问上居然比不过别人的孩子,说起来都丢人啊....”

        缇萦有些不服气,“那您在剑法上也比不过别人啊,阿父也不曾说过这样的话呢。”

        “呵,我武事不精,文才也是有的,这竖子呢?他有什么??”

        尽管嘴里还是抱怨,可刘安在次日依旧前往了县学,去见儿子的这位祭酒。

        祭酒看到刘安前来,似乎有着很多话想要说,他拉着刘安坐下来,将刘迁的各项光荣事迹一一说了出来,他说的越多,刘安的脸色就越是难看。

        “逃课,带着同窗去逃课,甚至还要殴打举报他的同学,昨日我询问太子是如何治理蝗灾的,您知道他是怎么回答的吗?他居然说太子靠着吃肉喝酒来解决的!

        “我知道你们是有身份的人,可若是这句话被太子听到,他会怎么想呢?”

        刘安抿了抿嘴,“他会很愤怒。”

        “对啊,就是这个道理,说不定就会影响你们家族,我也是为了孩子着想啊,您得好好管教这个孩子了,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惹出大麻烦来了...他对学业完全不上心,有些东西我教了五六次,再去询问他,他还是会答错,就比如那大汉鸿烈,我每次讲完,他都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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