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将两人训斥了一顿,随即将他们给赶了出去,等到他们离开后,吕禄方才笑出了声来,“不曾想到,陛下也有这一天啊。”
刘长瞥了他一眼,“你倒是很开心啊,怎么,你以为你的孩子就老实?”
吕禄得意的说道:“我最小的孩子与迁并非是同一个班,在他自己的班里,他的学习那可是第一的,从来不曾被祭酒叫过!”
刘长只是骂道:“你个老不正经的,儿子都跟我孙子一样大!”
两人说了片刻,方才将心思再次放在了国事上,刘长看着面前的奏表,想了片刻,“都怪这俩竖子,将我的思路都给打断了,夏侯灶的这篇上奏,你是怎么看的啊?”
这里没有什么外人,吕禄自然也是实话实说。
“陛下,灶虽然是浑人,但是在奏表上从来都不说假话,既然他说这些盗贼是可以感化,直接重新变成百姓的,那他肯定是有这个底气在的,还记得当初我们在巴蜀的时候吗?那边叛乱不断,我们亲自前往后才得知,是当地官吏为了政绩有意逼迫那些西南蛮,通过斩杀他们来为自己凑军功,很多人都说扶南国的人犹如野兽,不知礼仪,无法教化,可是我觉得,既然夏侯灶能与他们相处为好友,那他们也一定不是完全无法交流的....”
“南越国原先派遣的官员,大有问题,逼迫当地人去开垦雨林,连我都不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还要强行纳那些部族大人为自己的妾,这是想做什么??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
“我觉得应当派人好好调查这个人,这厮将扶南国的事情弄得一塌湖涂,若是去的人不是夏侯灶,只怕那里已经是开打了。”
刘长点点头,他对原先那位南越官员的行为也是颇为不满,“那就让夏侯灶放开手脚去操办吧,既然他说能赦免一部分,那就赦免,我只要看到成效就好,他在短期内能解决当地的治安,野兽等问题,我就不在乎这些,可若是他做不到,我就判他个纵容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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