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忠明就在他的前方,挺着步枪的他大吼着。
“万岁!”
突然,他一头栽倒了下去,他用手撑着身子,想站起来,但是却又倒了下去,最终还是没能站起来,这一幕映入康明伟的眼帘,但是在经过他身边时,康明伟并没有停步,敌人的堑壕宽不到三尺,深四尺,身穿蓝色军衣的美国兵象老鼠一样,从这狭窄的壕沟中逃跑了。
康明伟跳进堑壕,身体一软,人躺了下去,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
粗气。他自言自语地说:
“还活着,还活着!”
突然他深深地可怜起福忠明起来来,虽然和那家伙虽不太亲近,而他去借烟抽时那副悠闲样子,现在尤其使康明伟难过。
“真是一个……勇敢的家伙。”
尽管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康明伟瞧不上这些非洲老——他们的父亲是东瀛人,东瀛当然也是帝国的一部分,但是呢?
帝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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