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可能会荣归故里,我想过,可能会战死沙场,但是,我没有想到,我的兄弟们,我的袍泽们,我的部属们,我的将军全部战死,而我却活了下来。
活着的我,我成为了最后一个活着的北庭兵,没错,我成为了北庭军最后一个,逃兵。”
整个大帐之内静悄悄的,只有陆康的声音在大帐之内回荡。
“我想过太多次死,但是,大都护杨袭古,最后一任北庭大都护,就是《大唐漠北的最后一次转账》中最后的那位白发将军,庭州失陷之后带领最后两千北庭军出击的最后一个任务我还没有完成。”
“王铮,帮我把你右手边盒子打开。”
在场所有被陆康收养的孤儿,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了陆康卧榻边那个看起来很简陋的箱子。
儿时的记忆还都在,他们都知道,干爹从来没有在乎过什么,但是唯独这个看起来破破烂烂的盒子。
然而,没有人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
很快,困扰了孤儿们十几年的问题有了答桉。
一柄唐军中高级将领常用的佩剑,一面残破的、镶着红边的黑色旗子出现在了王铮的手中,然后被王铮放在了陆康的双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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