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时候也是这样么?”
“不!”
“嗯?”
“太上皇自言不善军事,不擅长政事,不擅谋事,所以无论军事、政事、谋事,历来只考量背景,权衡利弊,然后给出目标,至于具体执行情况自有有司执行。”
“既然父皇……那你现在为什么要……”
“陛下,****言,陛下和太上皇不同,从储君开始,太上皇就从未有机会执掌具体事务,故而无法切身体会执行之艰辛,这才有了登基之后仓促改革,以及改革失败后被迫退位。”
“而陛下不同,陛下亲自监国四载,既处理过具体事务,又站在高位思量,远不是太上皇可以比拟,故而不可以太上皇之旧历事之。”
有很多的东西李纯并不是不懂,只不过当这些话从另外一个不相干的人口中讲出的时候,总会带来太多不一样的感触。
闭上眼睛,将喉咙中的那一丝苦涩咽下,十几息之后,李纯点了点头。
“吐蕃入寇的具体细节还没有拿到,暂时不宜轻动,所以朕首先需要的是稳定长安的局势。”
吕常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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