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高中之前,我在家里就是妥妥的“小霸王”,除了宋瑞亭讽刺我还不给我好脸sE看,我爸妈和宋言书都顺着我。我爸妈我可以理解,毕竟我是他们nV儿,但是宋言书是什么情况?他好像一点都不恨我,相反,他总是笑眯眯的,我说什么他做什么,完全没有反抗之心。后来我觉得无趣了,就不再主动搭理他。

        宋言书——一个奇怪的家伙。总是拿他那双温润漂亮的眼睛认认真真的看我,仿佛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至理名言,而他是我最忠实的迷弟。

        我骂他他也只是温顺的笑笑,还主动帮我缝补开了线的衣服。这都是不必要的,毕竟家里有钱,换一个衣服就是了,但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

        在我和那些嘲笑他的人互相大骂之后,那天夜里宋言书啪嗒啪嗒掉眼泪,还用看珍宝般的表情看向我。

        他用唇语唤我“妹妹”,哭着说这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

        我斜睨他,“那你的幸福真够廉价的。”

        他常常像是助听器失了灵,将我话中的轻蔑略去,依旧对我好。就像现在这样,自顾自拿起我的白裙,在上面绣朵小花。

        cHa0Sh的梅雨季到来,宋言书的耳洞发了炎,不得不摘下了助听器。

        这一年开始,我从心底里接纳了宋言书这个兄长,他的身份逐渐与我记忆的那个“宋瑞亭”重叠。雨天,他背着我淌过泥泞地,而我撑着伞靠在他肩上,听雨点滴滴答答打在粉sE的伞面上,奏成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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