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曹操话锋又一转。

        “只是我又想到,玄德与你那好师兄牵系已断,难免也替玄德感到伤怀哪。”

        该说曹操的直觉的确敏锐。刘备听到公孙瓒死讯的第一反应不是讶异,而是“果真如此”的默然,不是什么情意灵犀,只不过归因于那道蛊罢了。

        施蛊人既死,那种无论相隔多远也隐隐牵拽着、粘连着的受控之感应声消失,如风中飘忽的断线。

        曹操显然想到了这一层,心情更加愉悦——这样一来,控制刘备的筹码完全落到了他手上,对他来说,这比那人今日难得的陈情还要可信可靠的多。

        刘备咬牙,要是一早知道了非得经受这一遭,方才就应该装病装到底。

        “……在想什么?”

        曹操对他在床上的走神非常不满,一边挺入,一边掐了一把腰侧软肉以示惩戒。

        刘备嗯了一声,难受地蹙起眉。牵系断后,他就一直感到身上惫懒,仿佛进入了漫长情欲后的不应期。原本还想着能否借这次机会将蛊毒一举除去,现在恐怕是痴人说梦。

        但他绝不会说出这些想法的,曹操的肏弄向来只随自己心意,难保不会又做出像一边掐着他脖颈一边让他高潮这样的疯事来。

        曹操瞥见他没什么精神的下体,伸手想去抚慰,谁知只是稍稍触到,刘备就反应极大地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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