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车的时候他趔趄一下险些摔倒,全靠曹操在前面搀扶了一把。刘备大半重量靠在曹操身上,每走一步都要轻颤一下,直到进了屋中彻底瘫软在榻上。

        曹操却没急着把东西取出,而是拿出一根束带,把刘备双手捆在一起,越过头顶系在床头。

        “曹公……”刘备无力地动了动。

        他果然又想出了新的折磨人的法子。

        曹操直起身,轻笑道:“我还有一些事务要处理,麻烦使君再等待一会儿。”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之后,刘备终于可以不用死忍着嘴里的声音。他把脸埋在锦被里,呜咽着挣动手腕,可惜绳结极紧,纹丝不动。玉球因为一番动作稍稍滑出,卡在穴口处欲坠不坠,他便放弃了挣脱束缚,转而扭动身体试图摆脱玉球的折磨。尝试了半天未果,反而被折腾得精疲力尽。他仰躺着喘息一会儿,积攒了一点力气,拱腰张开双腿,忍着羞耻想要排出,可是随即腰一软重重跌落,后穴的玉球一下子闯进最深处,收缩的穴肉把前面那颗也重新包裹入内。刘备“啊”了一声,竟被这两个死物肏上了高潮。

        等到曹操回来,看到的就是刘备宛如被人操过一遍的失神模样,头发散乱,朝服也被糟蹋得不成样子,衣摆掀到了腰部,无遮无拦地露出洞口大张的小穴。玉球被淫水浸得温如羊脂,卡在湿红肉洞中,颜色对比糜艳而鲜明。

        曹操上前,把玉球拧动着拔出,刘备狠狠一抖,却依然没出声。

        尽管这口淫穴无论何时何地被插进了东西都会开始殷勤侍奉,它的主人还是硬撑着不肯低头。但曹操不介意展现耐心,毕竟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是痛是快不全仰仗他一人恩赐?

        他早就摸出了窍门——上面那张嘴越硬,下面那张嘴越软;那人越是咬紧牙关不开口,底下的穴流的水越多。刘备的忍耐力高得惊人,有时候连曹操都觉得肏得有些过了,他还是那副除了低眉咬唇之外没什么的表情,惹得他每次都更无所顾忌,直到有一次把人弄病了,才知道那人不是耐操,是会装。

        他越装,曹操越想要得寸进尺,如同猫玩猎物一样慢慢折磨,看看这人的底线到底在哪儿——他这么做,除了打探虚实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外,很难说不是暗藏着某种欣赏性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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