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公孙瓒的手背抚上刘备的脸侧,“你还记得,多年以前我给你的一颗药吗?”
药?
穿越漫长的蒙尘岁月,在一切的兵荒马乱尚未开始之前,彼时的他沐浴着洛阳城的日暮余晖,毫不迟疑地咽下伯圭哥递来的那枚小东西,抬头冲他灿烂地笑了笑。
刘备艰难地回忆起来,面色剧变。
“那不是药,是蛊。”公孙瓒的话钻进发胀的头脑,他却失去了思考的理智,“这蛊有个好听的名字——桃夭。你知道为什么是这个名字吗?”
“桃生两性,雌雄同体……你猜,它有什么作用?”
“……”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公孙瓒的语气显得温情款款,“阿备不是说过,愿意永远跟随我吗?有了这蛊,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不好吗?”
阿备是刘备未取字前公孙瓒对他的称呼,本是亲昵的小名,此刻听来却分外讽刺。
“公孙瓒!”刘备使出全身力气,咬牙切齿,“你这个……畜牲……”
公孙瓒的表情出现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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