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生了一会儿闷气,刘备的表情由羞恼转为凝重。说到底,他没有什么立场指责曹操,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公孙瓒一人。

        事不过三,他的状况并非无迹可寻。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遭一次情浪的吞噬,一开始还以为凭自己意志能撑过去,没想到情况比他预料中严重得多。

        他曾经一直尊敬的、视为兄长的那个人,究竟有何图谋?

        ……

        “刘将军,公孙大人唤您过去一叙。”

        听到外面的通传,刘备并不意外地抿了抿唇。果然,公孙瓒一定也计算着时期。

        他稳了稳心神,平静回道:“知道了。”

        另一头的公孙瓒早早地屏退了旁人,悠然自得地坐在桌边,以手支头,心情相当愉悦。

        理当如此——悉心栽培的种子在漫长岁月里孕育扎根,而他将亲手促其开花结果。

        他毫不怀疑,亲爱的师弟将顶着一脸潮红,脚步虚软,强撑着前来拜见,实则将自己呈上床榻。

        事实上刘备确实走得艰难。躺着时不觉什么,站立走动时,才感到浑身酸疼,尤其下身,除了疼痛和黏腻,还又涨又热,他竭力迫使自己忽略这奇诡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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