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刘备躺在榻上,只穿着松垮的亵衣,下身更是空荡。他浑身裸露的皮肤都蒸出了一层情欲的红,连发丝都被汗水打湿粘连。一只手抚动着挺立的分身,紧咬的唇逸出低低的喘息。
纵然曹操心宽,也没想到撞见这种时刻,匆忙转身欲退。但刘备紧皱眉头,分明十分痛苦,而身体反应又极为欢愉,寻常男子自慰怎会如此?曹操想,这竟像是用了一些催情药物的迹象。
踟躇片刻,还是回身,小心翼翼地探了探那人额头,温度高得惊人。
刘备正感自己受着邪火炙烤,五内俱焚,骤然触到一丝凉意,情不自禁地探身过去,将整张脸埋入那人手心。
曹操一僵,感觉自己也有了反应。但他向来视礼法如无物,此刻倒也不觉得自己有失情操。他坐在塌边,一边任刘备在他身上轻蹭,一边轻车熟路地握住他下身替他抚慰。刘备似乎得到了一些舒解,痛哼转为呻吟,无意识地摩擦着双腿,不一会儿便泄了身。
他脱力地软在曹操身上,浑身被汗水浸透,亵衣也无法裹住身形,半遮半掩地诱着人。
曹操盯了片刻,感觉自己那东西一时半会儿是压不下去了,叹了口气,解开甲胄,打算自己动手解决。可是刘备若有若无的轻喘扫在他耳廓,身上热度不减,双眼紧闭,眼睫颤动,惹得曹操欲火难消。
曹操把他放下,翻身上塌,居高临下地压住他,玩笑道:“刚刚帮了玄德的忙,现在轮到玄德帮帮在下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刘备对自己的压制已经濒临崩溃,他得使出十分的力气,才能吞下喉间的淫叫,才能阻止自己张开腿求着眼前这人操他。
这一次的情动来势汹汹,虽然他意志一向坚韧,不肯沦落沉湎,却只能空留几分理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堕落求欢。
脑海里又浮现出公孙瓒的微笑,分明是预见一切的把握十足。他就在等着这一天吗?
曹操看见他嘴唇翕动,似是在唤谁,凑近去听,模糊听出了公孙瓒的名字。他皱起眉,虽然不指望这人认出自己,但也不能允许在自己身下喊别人。他掰过刘备的脸,直视他半垂的迷蒙潋滟的眼睛,命令道:“看好了,我是曹操。”
听到刘备喉咙里含混吐出了曹操两个字,他才满意。自己那昂扬的物件杵在刘备腿根,箭在弦上,他也不打算当所谓的正人君子,于是把刘备翻了过去,一手按着他肩膀趴在榻上,一手圈了他的腰捞起来,让他用膝盖跪伏着,臀部高高地翘起,摆成个方便承欢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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