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刘备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师兄、不,公孙将军……你对我干了什么?!”
刚才的情动分明非他本意,而是外力所致。难道……“那酒里下了什么药?”
公孙瓒愣了一下,大笑出声:“玄德,这你可冤枉我了。”
他慢慢地说:“不过是……多年前种下的,一点因果。”
刘备手放在腰间短剑上,是个防御的姿势,仿佛公孙瓒再向前走一步,就会不顾情面地短兵相接。
公孙瓒却没有动作,笑容依然和煦:“玄德,我不会逼你。”
刘备看着他走出营帐,怔愣良久,脑中乱作一团,竭力想抓住一丝头绪。
公孙瓒对他的态度太奇怪,亲密无间,却又疏离良善。自己身体发生的一切,他好似全然知晓,又表现得坦荡无辜。唯一确定的是时而盯住他时露出的眼神,让一向敏锐的刘备下意识地感到危险。
一个念头第一次浮现出来。公孙瓒处不宜久留,他应该早日脱身。
诸侯会盟,看似齐心讨贼,实则各怀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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