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主公……”他一边猛烈地肏干着,一边又轻柔地低唤。

        “……嗯?”刘备迟钝地应了。

        “我怎会怨你,”关羽向来惜字如金,此时依然如此,“我只是怨我自己。”

        怨他自己……作为兄长最亲密的人,在今日之前的漫长时日里,真的毫无察觉吗?

        但他不敢想。不能想。

        兄长还如以前待他,那他便如以前相待。

        在战场上勇猛无双,甚至常常以身为先登的万军将领,却在这件事上懦弱退缩——

        ——那位年轻军师目送他踏入主公寝殿时,看向他的目光复杂难辨。关羽原本不欲多言,但在那扇门前终是踌躇地停了停脚步。

        诸葛亮意料之中地笑了:“关将军,我还有两句话权作劝言。”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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