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徐庶笑了一下,似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终究没再说什么。

        诸葛亮目送着他走远。

        很多事——比如为什么那时刘备明明伸出手来,却不着痕迹地停在半空,比如为什么刘备与他聊至夜深,有时抵不住睡意朦胧,也要强忍困倦告辞回府,这些小事就像一片羽毛荡进深潭,转瞬旋没。诸葛亮知道自己总是过分敏锐,记住这些事似乎也没什么结果。

        后来他终于知晓了原因。一个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危险的、诱人的、狎昵的原因。

        “唔,元直……”

        那人的呻吟声堵在喉咙里,听起来模糊不清。但摆在诸葛亮眼前的景象却清晰得分毫毕现。

        这处房间的用途是与近臣会谈,陈列简单,除了几方坐榻、一面屏风外别无他物,显然是不适宜做某种事的地方。

        但那交缠的两人连房门都没想到关,恐怕更是顾不上这些了。

        刘备仰躺着,腰后被软席垫高,徐庶知道这样能让主公更舒适,做起来也方便。

        一番云雨,他从极乐的巅峰堪堪回神,便低头问身下之人:“主公,感觉好些了吗?”

        “——依我看,主公似乎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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