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流从花径里流出,被贺厌急忙卷入口中。
他嘴里嚼了半天,却糊住了嗓子,急得到处找水喝。
最后一口吸在颜晚的穴口,汩汩的蜜汁灌进了他的喉咙。
颜晚看他嘴角的透明的粘稠,顿时明白了什么。
贺厌都把她的白带给嗦出来了。
恰好是颜晚的排卵期,是让他受孕的最佳时机。
颜晚拍了拍贺厌的头,“骚狗去洗澡吧,洗干净了才能出来。”
贺厌乖顺地走进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他洗澡的时间有些久,颜晚闭上眼睛休憩。
颜晚要贺厌眼亲眼看到处男之身被她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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