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样一张脸,谢丞勉实在没有办法尿出来,要用这种方式羞辱自己喜欢的人,和羞辱自己有什么区别。
等了很久,也没等到谢丞勉尿出来,冉橪知道再逼迫下去也没用,只好暂时放低了要求,说:“好吧,这次就先放过你了,但下次一定要做到,可以吗?”
谢丞勉如释重负地收回自己的肉棒,胡乱地点头答应了。
包厢的门从外面被人敲响。
冉橪随便披了件衣服就出去了,过了很久都没有回来。
谢丞勉给他打了电话也没接,心里有些担心,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就出去找冉橪。
路过厕所时,顺道去了趟厕所,结果却见到了令他瞠目结舌的一幕。
他看到冉橪全身赤裸地被绑在小便池旁,双腿被用绳子往两边绑着,跪在冰冷的地砖上,肉棒软趴趴地贴在地上,脑袋被迫仰着,嘴里塞着一个空心的口珈,让他的嘴处于时刻敞开的状态,无法闭合。
因为无法闭合,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便随着嘴角往下滴,拉出长长的一条细线,最终落到地面。
而现在,就有一个男人现在他前面,把腥臭的肉棒抵在冉橪因为口珈而无法闭合的嘴上,抖着身子将尿液顺着是这个口子往里面尿,而冉橪喉结滚动着,将尿到他嘴里的尿液全都咽了下去。
谢丞勉简直要疯了,上前一脚踢在那人身上,把他踢出去老远,而后又冲过去一拳一拳砸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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