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无常只是吴郡朱氏的支脉,不然也不会选择拜入梅山教,但此人心志坚毅。在梅山教中碌碌无为十余年,三十岁才筑基功成,原本是梅山教中的笑话,饱受教中旁门左道的欺凌。若非承家族余荫,早就被梅山教中的内斗害死了!”
“但此人一朝筑基一品,修成万毒清净道体,被梅山掌教收入门下,便大放异彩。而后三十年内便成丹二品,成为吴郡朱家这一代的领袖人物。相传梅山掌教也有意在冲击阳神后,将掌门之位传予他!”
“此人乃是梅山教这一代的大师兄!”
知夏叨叨絮絮说了许多,却越说越叫众人心怯,甚至连知夏自己心里也没有底。张怀恩更是心如死灰,脸上都透着一股灰白。
“食人之禄,忠人之事!”
知夏长长吸了一口气,道:“我知夏既然答应了保你,便当尽力而为之,大不了,也就是豁出我一条性命罢了!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一人死了,没人祭奠。也不用收拾尸体……便宜这满江的鱼!”
半空中,那位披着黑羽斗篷的通法散修转身就走,道:“这趟浑水可不关我的事,老夫也只是贪一时的便宜,才没有下船!”
那几位世家子弟,出来一人,遥遥抱拳道:“原来是朱家的无常兄!既然无常兄发话了,这张怀恩我们也不敢保!”朱兄请便。
两位结丹老者对视了一眼,并没有急着回答。
“梅山大师兄啊!”张怀恩面色死灰,颤声道:“捉拿我这么一个小人物,居然也要劳动这等高人出手吗?”
钱晨平静道:“事关孙恩与晋庭,有这等人物出手,应该也不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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