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客栈内传来了伙计的喊声。
“师先生,吴先生,你们在哪?劳烦出来一见。师先生,吴先生……”
陆续还有客房房门打开的声音,估摸着在一间间客房查看。
不多时,喊声出现在了他们的身下。
脚步声离开后,吴斤两方轻声问道:“边惟英?不可能吧,咱们跟她无冤无仇的,她害我们干什么?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趁我不在摸人家了?别以为我没看到你那一路都在摸象蓝儿,太闷骚了。”
他清楚记得对方当时搂着象蓝儿跑的情形,那搂的位置简直没法看了,他想跟对方换着抱一抱,对方还重色轻友不同意,偏偏人家接下来还要演戏去追象蓝儿,想想都不公平,换他去追不行吗?自己这么高的个,这么好的卖相。
师春奇了怪了,自己什么时候摸象蓝儿了,这厮胡说八道什么呢?
不对,这都什么时候了,说话都不敢大一丁点声音,这厮居然还惦记摸女人的事情。
要不是处境危险,不敢惊动人,他能大脚丫子踹这厮。
他低声道:“别瞎扯,边惟英身边那人,他手上虎口的疤,跟马车里偷袭我们的那只手,疤相似,在同一个位置,应该不是巧合。”
听他这么一说,吴斤两立刻神经一绷,瞪大了眼睛去看,然魏弁的手已经放下了,所在的角度又不好,只隐约看到好像是有疤,但根本看不清,可他很清楚,春天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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