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又能怎样,他们这些蝼蚁有资格去质疑掌控城关的人吗?想给自己找麻烦倒是可以去试试。
故而吴斤两反问道:“哪来的重要吗?春天,走吧,跟我们无关。”
师春:“无关?以申尤昆在外面的背景,就算我们出去了,你觉得他能轻易放过我们?何况还是他主动送我们出去的,你能安心?他能弄这么多东西进来,向外面打招呼收拾我们很难吗?”
此话一出,吴斤两心里咯噔一下,忙小声问:“你想怎样?”
师春也凑近了低声回,“那些物资的来路明显有问题,这里明显在搞见不得光的勾当,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手里若能捏上一些有用的东西,就能多一些转圜的余地。”
吴斤两若有所思的哦了声,瞬间熄灭了心里的那些意见,不过还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我说春天,你当年招惹谁不好,招惹姓申的干嘛,这下好了,别人攒够了‘功德’出去是高高兴兴的事,咱们却得担惊受怕。”
师春哀叹道:“你以为我愿意?娘的,谁知道他真的有背景。”
算是陈年旧事了,那时的申尤昆刚被贬进来,就不像普通人,气势高扬,被贬了也照样目中无人,走哪都搬出家世背景吓唬人,大多人为将来计,都不想惹事,惹不起就避让。
这也是有些修为被废的流放者,在此还能号令一些有修为的土著的原因。
时间稍长后,申尤昆越发胆气壮了,有点横着走的意思,后来惹上了东九原这边,刚好撞在了师春的手里。
师春在这一带的名声可不是吃素的,不会惯对方的毛病,可忌惮于人家的背景,也还是礼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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