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东来说到这儿,已把手伸进了“雷不忌”的衣襟处快速摸索了几下,很快,他便找出两样东西:一个小药瓶,和一卷缠在小线轴上的钢线。
“哼……果然。”黄东来把那钢线拿到眼前一看,便冷笑道,“线上有残留的血迹。”说话间,他又抓起了雷不忌的手,展开了他的手掌,“你手上还有缠过钢线的割痕,且还是新的,你再狡辩啊?”
此时,孙亦谐也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什么,接道:“小子,是不是之前不忌去找柴禾的时候你就把他给‘换了’?”说到这儿,他被自己的话一提醒,神色一变,“糟了!柴禾!快把那火给熄了!”
闻言,谢润是第一个动的,他通过孙黄二人的话,大致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一听柴禾可能有问题,赶紧上前准备把火踩灭。
谁知,他刚迈出半步,便有一股劲风从其身后掠至,紧接着就是寒芒一闪……
田午得,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很久了。
这一路之上,谢润从未露出过丝毫的松懈和破绽,唯有这个刹那,谢润的注意力完全没放在田午得的身上,而且刚好处于背对田午得的状态。
于是,田午得出手了。
他的武功不是很高,但是他的出手快、准、险……
田午得使的,是针——一根被他藏在药箱里、混于针灸针之中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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