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吧,马棹还是把这招自觉是压箱底的绝招交给了宋项,让宋项作为“最终手段”,以备不时之需。
老马这么用心良苦,那宋项还有点儿不领情呢,说着什么:“嗨,那小子看着比我还小十岁呢,能有什么能耐?都是吹出来的虚名罢了,师父您太多虑了,且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他。”
马棹在宋府待了这么久,早已适应了宋项的愚蠢,所以他也不生气,只是笑笑,并再三劝宋项把这招学了,宋项这才“勉为其难”地记下了雁入胡天的运气法门和发动架势。
就这样,到了今天……
午后,未时。
秋风萧瑟,阴云蔼蔼。
那风吹得树上剩余的黄叶簌簌作响,好似在为一场即将开场的好戏伴奏。
百日擂上,宋项和孙亦谐已分立两侧,如箭在弦。
台下的宋府家丁,还有围观的百姓们,也在不知不觉中安静了下来……
“请。”开打之际,孙亦谐抱拳拱手,终于是难得地跟宋项说了句人话。
“请。”宋项也回了个礼,紧接着就摆出了他那庄稼把式般的起手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