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方吃不吃他这套就是另一回事了。
且说这位带队赶来的捕头,姓刘名力,普普通通一个大俗人。
你说他有多好吧,那没有,平日里各种好处油水该拿的他一样不少拿,县太爷干坏事儿的时候他作为执行人手上也没软过。
但你说他有多坏吧,那也没有,职责范围内该好好做的事情他是尽力去做的,只要县太爷那边不让他站队,他办案时基本也都秉公处理。
最重要的是,刘捕头并不会像金浀那样,为了敛财或者单纯为了犯贱而主动去欺负老百姓;刘捕头顶多就是人家塞过来的好处不拒绝而已在不伤害自己利益的前提下,他姑且还算是个合格的治安维护者。
像这样的捕头,在大朙朝也算是大多数了,他们既不多做、也不少做只求在“不做错”的前提下,让自己过得舒服一点、良心上也能过得去。
他们不能太好、太善,因为这样虽然会有人敬你、爱你,但也同时会让你失去对百姓的威慑力,让一些人对你的态度得寸进尺。
但他们也不会太恶、太贪,因为他们也清楚自己的能力和职位最多能贪到什么程度,他们也怕做得太过分了会有人找他们寻仇、拼命。
“什么你说曹乐”刘捕头一来,这架自是暂时打不起来了,只见他大喇喇地拨开金浀的几个手下,走到众人中间,先看了看金浀,又转身打量了孙黄胡三人几眼,“你是指这三人,便是曹乐”
“对对千真万确啊”这下金浀更来劲儿了,“我刚才亲眼看见他们把盗来的赃物藏进了客栈的房间里不信您进去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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