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听完了胡闻知的讲述,于渐离当时就一拍桌子,大喝一声:“好!”
众人被他这一嗓子给吓一跳,纷纷转头看他,却见他……那脑袋歪着、肩膀斜着、脸颊通红、眼白频翻……俩眼皮都快耷拉下来了,俨然已是一副大醉之态。
“于先生,好什么呀?”坐在他旁边的法宁顺势问了一句。
结果得到的回答却是:“说……说得好呗,嗝儿……听着脆生啊!”
于渐离说罢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便摇摇晃晃往桌面上一枕一倒,脸栽在一盘儿菜上就睡着了,且边睡还边bia唧嘴,嘴里时不时往外蹦几个诸如“害!”、“就这啊?”、“我呀?”之类的词儿,好似靠着本能在虚空捧哏一样。
当然这个现象呢,其实也很好解释,因为于先生是道儿上出了名的“大朋友”,几乎一年到头都有酒局,就比如今天,他来这星辉楼之前,就已经刷完两个局了,且是从中午就开始刷的……这种强度和密度,酒量再好、代谢功能再快的人也撑不住啊,所以于先生这些年下来呢,已经养成了……哪怕是醉一阵儿、醒一阵儿,甚至是醉趴下了,都一样可以跟桌上的其他醉鬼搭腔的能力。
眼下,他就是在半昏醉状态下无意识地跟桌上的其他人搭话,搞得其他人一时也不知该说啥好。
不过,丁不住在稍微琢磨了一下后,又有了自己的判断。
“呵……看来于先生是醉了。”他说着,便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开门冲外喊道,“来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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