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每隔十天半拉月才会有那么一个或几个客人在此失踪,且除了客栈的人之外,其他客人也并不知道那些失踪的人究竟是在这里消失,还是在离开客栈之后不见的——这就好比你出门在外住酒店,一般也不会去关心其他客人什么时候、或有没有退房。
事后即便有部分被害人的亲朋来追查,按那个年代来说,一般也得是好几天、乃至个把月之后了,那时客栈的人完全可以回答:咱每天接待那么多人,你问的是谁,我怎么可能记得?
综上所述,这客栈的伙计打开门一瞧,三个男的,两个像江湖人士,一个是道士(不动子外表看着也就三十来岁)……这种组合,往往意味着没什么油水、又很麻烦,那他自是不太想做他们生意的。
“小二哥,您看这时辰,咱也没别的地方好投宿,您行个方便嘛。”黄东来也是懂事儿的人呐,当时就塞了点碎银子过去。
钱不多,不至于让人起歹心,但也足够起到“拿人的手软”的效果。
“啧……”那伙计接过银子后,边捏在手里掂量,边撇了撇嘴。
两秒后,他的脸色和语气便都有所缓和:“唉,行行行,进来吧……”
伙计让过门,将他们领进来时,才赫然发现,原来门外不是三位,而是四位,刚才泰瑞尔站在外面的时候,他手里这油灯的那点儿光亮没能让他发现对方。
“嚯~这位咋黑得跟碳似的?”这伙计也是口不择言,脱口而出。
就在黄东来他们几人想着该用什么理由把这事儿简单快速地糊弄过去之际……
“施主莫要见怪,这是贫道座下的丹童,常年在丹房待着,就给熏黑了。”不动子立刻给出了一个听着挺奇葩,但又没啥好争竞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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