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七人很快就沿着山路行到了那大屋附近。
但走近一些后,众人就发现情况不对劲……那间屋子的大门,居然没有关,两块门板几乎笔直地向内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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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这么大的一间屋子,竟会是废弃的空屋?
他们正这么想着呢,更诡异的事就发生了——他们的马匹在走到屋前十米左右时,忽然就变得有些躁动,再往前靠近到五米,马儿们便开始纷纷调头撩蹄子、还发出反抗的嘶鸣。
与此同时,走在最前的黄东来也停下了脚步,一脸肃然地盯着那屋子观望。
“黄哥?什么情况?”孙亦谐很了解黄东来,他一看后者脸色有了些变化,便知有事儿,故立刻凑上来问了一句。
“嗯……”黄东来沉吟一声,回了句让除了泰瑞尔之外的几人都头皮发麻的话,“这屋子……阴气好重啊。”
“什嘛?”孙亦谐一听到“阴气”二字,当时就往后跳出一大步,并接了半句,“难道……”
“不要慌。”黄东来接道,“咱们进去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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