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尸烆子便拿定了主意,复又开口,对那喽啰道:“嗯……你现在就传令下去,让红、蓝、黑、白四堂的堂主来总坛听命;另再命人到各处的城门口跑一趟,跟那儿的总旗官还有我们自教的兄弟都知会一声……就说,由此刻起,济宁城‘许进不许出’,有违者,以乱党论处,即便是身穿我们火莲教圣服的也不得例外。”
…………
同一时刻,济宁城外,某驿馆。
纵是驿馆,多少也会有那么一两间不错的上房的。
而闻玉摘住的,自是上房。
此刻,其屋中有人,桌上有菜,杯中有酒。
但……他请来喝酒的人,却是迟迟未到。
闻玉摘并不常等人,因为通常都是别人等他。
当然,假如他要等,他也可以很有耐心。
他曾经为了吃上一尾由“玉钓叟”从冰窟窿里刚钓上来的新鲜冬鱼,在冰天雪地里站了整整一晚;也曾经为了杀一个并不怎么有名的马贼,在一条山路上傻等了整整三天三夜。
有时候他等人是为了享受,也有时候是为了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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