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一弦不知道,此事还真不是余以贤和归德将军商议好的。乃是余以贤自作主张,想先给白一弦一个教训。
余以贤想的借口,和白一弦想的借口差不多,觉得反正事发之后,归德将军一定会帮着他。
归德将军看了看白一弦手中的令牌,微微皱眉,阴沉着面色问道:“白大人手下的护卫,打了中郎将,本官命人将之拿下,白大人却从中阻拦,莫非是想包庇不成?”
白一弦冷声道:“归德将军何以要拿本官的护卫?敢问他何罪之有?”
归德将军道:“小小护卫,鞭笞中郎将,事情摆在眼前,白大人莫非视而不见?”
白一弦哼了一声,说道:“本官自然看在眼中,不过在本官看来,乃是本官的护卫忠心护主。
如此忠心,何罪之有?不但无罪,反而有功。”
归德将军喝道:“白一弦,看样子你摆明了要包庇此人了?”
白一弦反问道:“包庇?将军何出此言?不知将军若是拿下言风,该作何处置?”
归德将军说道:“区区护卫,鞭笞中郎将,理该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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