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达民说道:“真是岂有此理,那姓苏的,竟然如此鼠目寸光,莫非看不到我白兄有如此才华不成?

        以白兄的才华,将来一定可以飞黄腾达,到时候,还能少的了他的好处?鼠目寸光,真是鼠目寸光。”

        白一弦叹息道:“说出来都让人笑话,可我实在憋闷的太久了。宋兄,兄弟我心中,难受啊。”

        宋达民说道:“白兄不要在意,困苦只是一时的,就凭你的才气,谁敢笑话你?不瞒白兄,若是我有你这样的才华,我倒宁愿用我如今的一切来换取呢。”

        宋达民嘴上说着劝慰的话,心中却是有些嘲讽白一弦的。

        聊过了这个话题,宋达民又不着痕迹的打探了其它一些他想知道的事情,白一弦如今可是‘醉了’,那自然什么话都往外秃噜。

        当得知白一弦也会去参加知府的寿宴的时候,一个计策,已经在宋达民的心中渐渐成型。

        最后,宋达民觉得已经达到了自己今天的目的,便说道:“白兄,天色不早,我看你也醉了,不如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们下次有机会在来喝酒如何?”

        白一弦说道:“走?不走,人生难得一知己,来,喝……”到最后,说着说着话,却突然趴在了桌子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宋达民叫来门口的仆从和言风,对言风说道:“你们家公子喝醉了,你送他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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