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你又算什么东西?说到底,也不过是想拍贺礼的马屁罢了。”
“你倒是也想拍,你有这个机会吗?五莲县的人早就说了,那白一弦就是个草包,不知怎么得了几个对子一首诗,其实本质上,他还是那个草包。
这一次考试,那首西湖诗,我敢打赌,他肯定将他之前的那首写上了。”
“哼,那你的意思,他是草包,你岂非是连草包都不如?贺礼最近的作品倒是多,可那又如何?他有哪一首诗,能达到白一弦的西湖诗的程度?
白一弦的楹联至今挂在望江楼,无人能够对出。贺礼?嘁,他有这个本事吗?”
“既然你这么看好那个白一弦,不如我们就来打个赌好了。”
“赌什么?”
“就赌这一次,白一弦和贺礼,谁的成绩高。你若输了,也不必做别的,只要给我跪下,承认我的眼光比你好,说你甘拜下风就行。”
“你要是输了呢?”
“我会输?哼,我要是输了,也比照办理。”
“好,赌就赌。我深信,白一弦一定会赢。”
走到一处拐角的时候,白一弦听到巷子里传来争吵声,听到争吵的内容,倒是叫他觉得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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