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余以贤太笨了。若是他不笨,怎么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你。”

        你别说,白一弦觉得柳天赐说的还挺有道理。这就好比,你已经习惯了困难的,突然来了个容易的,你反而怀疑这容易的太简单了,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白一弦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说的都是谬论,但偏偏还挺有道理。

        算了,不想了。”

        柳天赐说道:“不想就对了,天天想那么多,累得慌。

        总归这次,朝廷几位大员都汲取了教训,现在他们那些子女,都已经派上了护卫保护,以后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了,再出事也赖不到你头上了。

        还有那余以贤,如今官位被贬,还成了通缉犯,天下之大,都无他容身之地了。

        即使找不到他,他以后也只能狼狈的东躲西、藏,翻不起什么浪花儿来了。”

        从兰雅招供,白一弦去刑部报案,左庆元奉命调查这件事,去驻地、又去利州那里来回调查取证,到判决,其实速度非常快,并没有耽误太久时间。

        整件事,从刺杀开始到正式判决,也不过大半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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