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杜云梦不是常人,女子一般容易泛滥的爱心与同情,她都没有。
别说元儿是五岁的孩子,哪怕如今在她面前的,是襁褓中的小婴儿,她都不会有半分怜悯波动。
她拖过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就在那里看着,面色平淡,无一丝波动起伏。
说实话,不怪她会如此,这样的场景,她从小到大就见多了,早就麻木了。
这世上,能让她心情起波动的人和事,并不多,白一弦算一个,念月婵,也算一个。
杜云梦看了看那蠕虫的位置,从她的视角来看,元儿的皮肤下面,起了一个小鼓包。那鼓包自然就是那虫子,随着虫子的移动,那...动,那鼓包也在慢慢的移动。
随着这虫子爬动的位置的不同,元儿会越来越痒,也越来越疼。当然,此时的疼,是还可以忍受的,但那种奇痒,就难以忍受了。
而等到虫子开始吞吃幼年白,顺带会咬吃一部分血肉的时候,那才是巨大痛苦的开始。
那虫子爬的速度实在不怎么快,所以解毒的过程必然是漫长的。
其实要想快一点,也不是不可以,那样的蠕虫,杜云梦还有好几只,只是这东西,用一只便没一只。
这种虫子并不好培养,所以杜云梦不打算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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