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只知道声音大了会引发雪崩,而雪崩非常危险,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又为什么会那么危险,被埋的人为什么会出不来而死亡,却并不明白,更解释不出来。

        今日听白郡公一说,卑职才总算明白了过来。”

        柳天赐此时说道:“那是自然,这位白郡公,可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我就没见过他有什么不懂的东西。

        明明是生活在中原腹地的人,没想到连偏远之地的雪山,他都懂得这么多,就好像以前亲自来过,甚至还住了一段时间一般,对雪山极为了解。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习得的这些学问。”

        白一弦摇摇头,说道:“你可打住吧,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学问越多,便越觉自己浅薄渺小,我又岂敢说我自己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不过是恰好以前读过的书里,有关于雪山的描述罢了。”

        柳天赐郁闷道:“都是读书,为什么跟你一比,我就跟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呢?”

        白一弦笑道:“你多读些书,你自己不也知道了么。”

        柳天赐说道:“我读再多书,也没见到过这样包罗万千的学问。你要有这样的书,不妨借我几本。到时候也让我满腹经纶,显摆显摆,如何?”

        白一弦笑道:“哪有什么一本就能包罗万千学问的书?还是要多读许多本书,涉猎广一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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