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友愤怒的一甩衣袍,说道:“我不跪,我是什么身份,你们是什么身份?我爹是县丞,你们这帮刁民,贱民,有什么资格让我跪你们?

        你们敢惹我,我回去告诉我爹,把你们统统抓起来!”

        县丞比县令官小,其负责的是一县治安,就如同现在的公安局的工作一般!

        以前这白一弦妥妥的压着岑文友,如今白一弦是白衣,所以以这岑文友的性格,才会处处开始针对白一弦!

        自古都是民不与官斗,他们再怎么样,也不敢得罪县丞,听了岑文友的话,虽然心中觉得他非常无耻,但确实都收敛了许多!

        白一弦摇摇头,这岑文友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这就跟小孩在外面打架,其中一个打输了,然后哭着说我要回家告诉我爸,让我爸来打你们一样!

        岑文友见状,顿时有些得意了起来!可还没等他说几句场面话,自己却不知道怎么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了!

        紧接着,就看到他的身子前倾,脑袋就结结实实的磕在了地上!

        这一下磕的可不轻,众人都听到了响亮的‘咚’的一声!

        众人心中好奇,这岑文友想通了?觉得自己很无耻,所以自觉履行赌约了?光听那一声都觉得疼,这磕的也太实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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