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萧默确实是好酒之人,一会儿我送去一坛吧。”

        云念也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道:“便宜他无功受禄了。”

        白子画的手顿了顿,抬眼瞥了她一眼,道:“所以我这禄是为着什么功?”

        “事关我那个徒弟,云隐”,见白子画皱了皱眉,云念不急不缓道,“虽说师兄没收过徒,这样的问题不该来问你,可是你也知道,我与摩严师兄向来不和的……”

        “不用铺垫,直接说。”

        云念好整以暇地将手撑在下巴上,稍稍往他那边靠了靠。

        “这孩子从前对我很是亲近的,最近不知怎么了,早出晚归的不爱见我,肢体接触也总是避开,说话不过叁句就急着走,怪奇怪的。我是第一次收徒,又是男孩子,想来也只有问问师兄了,这是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心思,所以不爱被管?”

        竟然真是正儿八经的问题,白子画一时不知道是欣慰居多还是意外居多,只是叹道:“从前你是最叫师父担心的一个,没想到如今自己做了师父,倒是比我想象中上心许多。”

        说着,他思忖一番,又道:“云隐不及而立之年,你管教起来实有诸多不便,你向来无拘无束的,没规矩惯了,也总要为他考虑些才好。”

        “考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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