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桓见他自打认出了笙亭就一口一个五哥,远近亲疏表达的再明显不过,也不由得对他这个直白脾气气笑了。

        “五哥,笙亭的事……”

        景桓点点头,将自己如何送了毒酒,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了Si囚,以及纪王叔在其中的帮助娓娓道来。听得萧景琰时而动容的红了眼眶,时而悲怆落泪不止,良久才哽咽道:“如此情由我竟然什么都不清楚,还迁怒于五哥这么多年!五哥,多谢……多谢你伸出援手,救下了笙亭,留住皇长兄一丝血脉!”

        景桓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正如纪王叔所说,我们之间谈何谢字,谁与谁又不是骨r0U呢?”

        萧景琰想到从前几个少年在演武场的打闹,一同被先生罚抄的糗事,如今再看向面前的誉王兄,却觉得明明就是那个熟悉人,可是前几年为什么……为什么一直没能看清呢?是他一直困在旧案中,被仇恨与不甘蒙了眼睛,反而看不清身边的世界了吗?

        “五哥,当初我从东海回来,所有人都只告诉我结果,告诉我赤焰军与皇长兄谋逆已是既定事实,那,那你既然救了笙亭,是不是也知道……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言一出,萧景琰面带希冀地看向他,见他只是沉默,却也忽然在这沉默中得到了答案。

        “你知道的。”

        景桓最终还是点点头。

        “我知道的,但我不能告诉你我是如何知道的,也不能告诉你其中缘由到底因为什么,至少……现在不能。”

        “为什么……五哥!我,我不会暴露的!我,我会守口如瓶,我要为他们洗雪W名……”

        “景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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