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师爷命人将一块巨大的太湖石搬入府中,刚下朝的誉王见到后也不由得驻足片刻,问道:“太湖石?哪儿来的?”
“回殿下,这是苏州新现世的一块奇石,殿下,请从这里看。”
誉王顺着纪师爷指的方向看去,太湖石竟然天然组成了个草书的“寿”字,这下就连见惯了好东西的他也有些赞叹:“确实是奇石,好生毫升保存着,等着在今年的寿宴上献给父皇。”
“是!”
誉王信步向前,走前不忘提醒道:“别光顾着搜罗这些东西,不过都是迷雾而已,别忙起来就将真正想做的事抛在脑后了。”
“是”,纪师爷擦了擦脑袋上的汗,一时有些懊恼自己真有些舍本逐末了,本来是为了迷惑献王与陛下的活计,竟然还让他做出了些成就感出来,一时也是心中后怕,连忙道,“殿下提醒得是。”
五年时间,萧景桓从郡王被封为亲王,从双珠亲王又被封为五珠亲王,热闹至极的加冠礼才是上个月的事。
虽然有景宣这个七珠亲王在上头压着,但朝堂上的他也毫不逊sE。官员们大多是各有阵营,朝中显露出献王誉王分庭抗礼之势。
如今景桓手下的官员们也分成两拨,一拨是前来投靠的,各部官员都有,都是占个“誉王麾下”的名头,在数量上能与献王打个平手。
另一拨就是今日府里议事这些,沈追为首,总共不过十几人,但都是景桓最核心的亲信。
“殿下,臣接到蜀州呈上的密报,常有亲贵剥夺他人地产为私产、殴杀人命,经调查后发现此事竟屡见不鲜,凡是宗室亲贵的封地或官员所管辖范围,侵地时有发生!”
听了此话,沈追皱眉道:“陛下推行新政已有一年,此前负责新政的乃是户部尚书楼之敬,他从未汇报过此事,反而次次上折子都说新政推行良好。”
王敦冷笑道:“献王的人,自然捡着好听的说,哄陛下高兴就是了。殿下!此事您要管吗?将此事T0Ng出去,杀杀户部的威风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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