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受过鞭子的小猫挣扎着站了起来,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一直走到演武场外围,寒季低声说了句“找个显眼的位置站着等我”,就撇下她旁若无人的进了演武场。
瞧了瞧滚筒状的跃障,走过马术的跑道,萧选眼尖看见寒季在场中乱晃,笑道:“寒季,怎么,你也要露一手吗?”
寒季向他行了一礼,道:“陛下见笑了,臣在上面看得有些手痒。”
“哦?那正好,早就听你父亲说,你是这一辈高阶掌镜使中功夫最好的,就是夏江也不如你,今日众卿也算是有眼服了,做得好朕重重有赏!”
寒季爽朗一笑,随手在架子上拿了把弓箭,掂了掂手感,又抬头扫视一圈,随手指道:“就你,头上扎个绸带,去前面那个离我二十丈的跑道上去,听见锣声,就开始跑。”
这是要以活人为靶?一些朝臣都觉得不妥,只是未等有人出言反对,寒季已经握着弓箭翻身上马,随着一声短促的“驾”,马蹄扬起,寒季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先是绕场跑了两圈,她未勒缰绳,于颠簸的马背上由坐改立,举起弓箭,瞄准了在靶子附近奔跑的那个人。
她T力不是很好,只凭着对生的渴望这一GU儿劲儿才能拼尽全力跑起来,远处达官贵人们的喧哗声、叫好声,她都听不到,只有剧烈起伏的x膛中如鼓的心跳与喘息声震耳yu聋。
簌——
破空声在身后响起,她下意识的回头,发现身上系着的丝带末端已经被穿透,而那支箭在穿过了丝带后仍然JiNg准无误的扎进木制的靶子里。
没有锣声,还不能停。
她紧咬着下唇,再次挤出些力气来,深一脚浅一脚的继续向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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