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越贤妃默默为自己桢了一杯冷茶,“是我太想当然了。”

        她独自坐在桌前喃喃自语。

        只是皇后啊,皇后,没你的时候我是一枝独秀,可你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我怎么好像……就要输了呢。

        ——

        言玥虽然出了月子,但是也没急着让静禾回去,前些日子里她天天在床上躺着,静禾也不许她劳神,

        许多事都赶在这些天才能商量。

        “我前日去了信儿,章夫人已经大好了,接下来等下半月我再去康王府瞧一瞧康老夫人。”

        言玥提笔在纸上的兵部侍郎章府和康王府都以小楷记录下一行小字,道:“近来找你看其他病症的nV眷多了不少,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让你进g0ng的,好不容易给她们留下了你不止JiNg通孕产之道的印象,这么一来,恐怕接下来找你接生的人家又得多起来了。”

        静禾捏着药材的手顿了顿,无奈笑道:“在乎这个做什么,左不过再多用些时间罢了,再说,为nV子接生也是治病救人的一种,我并不排斥。”

        “明明可以不费那些时间的,我们最想做的还是让你成为堂堂正正的大夫,而不是永远拘泥在产房之中”,言玥将掉落在簸箕外的药材捡了起来,递给她,“再说了,我的身T好得很,你也不是不知道。”

        言玥的身T有多好,恐怕没人能b静禾更清楚了,哪怕是怀孕还是生产之时,她都丝毫没有正常nV子的反应,这次怀着景祁的时候,若不是每日白日喝多了水,或是Ai吃咸口的菜,导致有些浮肿,那看着简直没有半点怀孕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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