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玥刚进家门,还未等换下华服,就听言母冷着一张脸。道:“去祠堂跪着。”言阙刚要开口说什么,言母就瞪了他一眼。“你跟你父亲去书房,商量大婚事宜。”

        言玥只好灰溜溜地去祠堂跪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沉沉间,就见母亲走了进来。

        言母见她弓着身子,跪得没个样子,刚想训斥,转眼看见她鬓边绷紧的头发和一脑袋cHa得紧实的钗环,又叹了口气,缓步走到她身边,轻轻将钗环都卸了下来。

        “知道为什么让你跪着吗?”

        钗环一拔掉,头发瞬间松散,言玥情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气,感受到母亲在她鬓角轻轻地按摩,言玥心中一酸,答道:“知道,今日那些话不该由我来说。”

        言母冷哼一声,手上动作没停:“说好听点,你占着还未及笄,旁人能称你一句天真烂漫,童言无忌。若是那坏了心肠的,就要指责你一个在室闺阁nV逾距cHa手兄长房中事。”

        “我知道错了,当时不过是记挂着哥哥和乐瑶姐姐的婚事……”

        言母猛地打断她,手也放下了,道:“我罚你就是为了这个!我把你教成知书达理又不Si板迂腐的样子,当然知晓你不会平白无故的说那些话,左不过是为了你哥哥的婚事。正因如此,我才要让你好好长个记X!你哥哥的婚事,有他自己扛着,有我和你父亲扛着,断断不需要你这个妹妹冒着被人说三道四的风险促成此事。如若刚才你被人当场指责呢,岂不是名声尽毁?考虑过你自己的名声,考虑过言氏一族的清名,考虑过你哥哥的感受没有?”

        言玥没了脾气,只敢垂着头听训,闷声道:“nV儿知错了。”

        言母见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气势也弱了下来,没好气道:“跪满一盏茶的时间再起来……算了,先回房间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了,我还怕你糟蹋了一件衣服!”

        言母刀子嘴豆腐心,言玥回房间换了衣服,自然也没人提起回去罚跪的事,不过,她还是被言母关在府中整整三个月,不是在屋中练字,就是在书房中看书,还请了绣娘和琴师在府中指导,直到过了年,言阙和林乐瑶的婚事将近,她才终于被解了禁。

        不过,这次刚一出府,言玥就发现,她不在的这三个月时间的天没有变,而是刚好就在她眼前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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