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於,你看我这剑破山一招,若对上天泉山庄的剑法当如何?”

        “啊……”

        “蔺於,你们琅琊阁这招云雀式真是不错,b我的轻功好很多!”

        “唉……”

        林燮忍无可忍地收了剑,走到他身旁坐下,问:“你到底怎么了,一整天都这样唉声叹气的?”

        蔺於刚想张口,但仔细看了看身边的朋友,又觉得他也不太靠谱,可是万般心事确实无人可说,思考了好一会儿,蔺於还是磨磨蹭蹭的开口。

        “我有一个朋友……他吧,想给一个姑娘送药,想敲门总是提不起勇气,想问问她怎么样了,却张不开嘴,于是就这样在人家房门口等了一下午。可这事被这姑娘知道了,她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你说,这姑娘是什么意思啊?”

        “那还不简单,这姑娘不喜欢你朋友呗!”

        “梅石楠”,蔺於捂住x口,“你还是继续练剑吧。”

        ——

        在琅琊阁的时间一晃而过,等言阙惊觉该回家了,一晃儿已经半年时间。

        他们本来计划的闯荡江湖完全搁置,什么惊心动魄,什么荡气回肠通通不存在,结果就是先在江左游山玩水后,又在琅琊阁游山玩水。

        这天晚膳时分,难得大家都在,林燮没有像个猴子一样在山中荡来荡去,练习从蔺於那“偷学”来的轻功,言阙没有一头扎在藏书阁不见人,老阁主近日闭关,静禾也没有跟着他采药。蔺於刚夹了一筷子青菜,就听梅石楠道:“算算时间,我们也该归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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