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住院了,肝癌晚期,医生说是酗酒过度,也是他活该。”

        中考完的暑假,裴白珠如往常一般在快餐店打完工,拖着疲乏瘦弱的身躯回到Y暗b仄的家里,刚关上铁栏门,便收到这样一则雪上加霜的消息。

        对于他那个耍酒疯当家常的父亲,裴白珠总是本能地感到畏惧。

        正当他为医药费纠结焦虑时,nV人却淡漠地点燃支烟,仿佛只是说了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烟的质量不怎么样,气味很呛鼻,nV人冲裴白珠笑,拉了他的手,“还没吃饭吧?”

        房子小,要节省空间,饭桌是张可以折叠的小方桌,用的时间久了,表面残留着擦不掉的油渍,一摆出来,让本就跟老鼠洞一样的家里愈加增添了几分脏乱。

        铁盆里盛了g净的白米饭,难得配有三道菜,有荤有素还有蛋。

        就连年夜饭也从未这么丰盛过。

        裴白珠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吃了这顿没下顿的不安感。

        “来,庆祝一下,”nV人手指夹着烟,将裴白珠轻轻按坐在板凳上。不经意间,一撮烟灰扑簌簌地洒在他消瘦的肩头。

        黑sE短袖的料子薄如蝉翼,裴白珠被烫得一缩,nV人连忙把烟灰拍落,扯开他的衣领查看有没有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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