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恨他?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跟他同归于尽?
沈初棠好b砧板上一条难杀的活鱼,温漾摇摇晃晃地垂下脑袋凑近他耳边,喘着气咬牙道:“不是想我睡吗?这会儿又装什么贞洁烈男?”
两人中间隔着层厚实的大衣,沈初棠大脑发昏得厉害,怀疑自己是缺氧出现了幻听,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弹。
温漾心似火烧般迫切渴求着被满足,而沈初棠此刻却处于另一种全然不同的状态,他整个人,尤其是下面,毫无波澜,如同一具尸T。
即使温漾再没脸没皮,可还是不可避免感受到了深深的羞辱。
这感觉像是当头挨了一记重锤,迷失的理智都被找回不少,男同怎么可能会对nV的有感觉?更别提沈初棠有多卑劣无耻,他肯定是故意引诱她的,就是想看她自甘下贱地跪在他面前求饶发SaO。
大衣下沈初棠说不定正满面讥讽地嘲笑着她,笑她又当又立,明明表现得Si活不愿意向他屈服,但当他给了她逃脱的机会,她却又强行地摁住了他,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
温漾脸sE难看了起来,内心反思道:“我真是个贱货吗?”
可她变成这副饥不择食的样子不都是沈初棠造成的吗,她有什么好反思的?
明明一直受伤害的都是她,沈初棠别以为只送她去医院就可以弥补他犯下的所有罪行,她必须得亲自给他一个永远无法磨灭的教训,让他以后不敢再算计她!
展平的航空座椅如同一张小床,然而车顶的高度坐直了会磕到头,需要微俯下身T,不过问题不大,加上四周荒郊野岭的,隐蔽X也极佳,是个挺适合g坏事的地方。
温漾调转了姿势,三下五除二地脱g净了下半身,同时扯掉了男人头上碍事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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