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墨看林应礼闷声看试卷的样子，轻笑问：“你季阿姨让你好好学习了？”
林应礼听见这个称呼一怔，抿唇低声道：“没有。”
“要替她保密？我知道她想让你好好学习，也知道你不喜欢念书——”
“没，”林应礼打断道，“是我自己想学的。”
林以墨观察着他的神sE，把卷子递给他：“回班里去吧，季阿姨晚上有事不能来接你，你是和我一起走还是自己回去？”
林应礼不假思索答道：“我自己回去。”
“好吧。”
林应礼临走之前，忽然想起白天班上nV生说的几句闲话，他视线若有似无地瞟向林以墨的嘴唇，那上面有一块地方破了皮。
很小。
林应礼在口袋里攥了攥拳，尽量让自己的语调显得平淡：“你们俩是真的准备结婚么？”
这个问题出乎林以墨的预料。他停了两秒，温声道：“还没有领证，很快就去了，你放心，在那之前会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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