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更显羞愤,于是声音颤抖道:

        “对不起……叔叔,我不是故意的…”

        “呵。”男人冷笑一声,突然用劲捏了下手里的龟头,司斋差点疼出眼泪,还好被自己强行憋了回去。

        可龟头却没忍住在男人的手心里流出更多的透明腺液,看起来就像代替司斋哭了一样。

        “把我的手都弄脏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这个坏孩子呢?”

        司斋察觉男人语气里的危险,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就抓着他的柱身前后撸动起来。

        “不要,叔叔……啊……不”

        好热,好烫,性器被粗糙的大手摸到流出白浊,司斋又一次弄脏了男人的手心。

        他想要退缩,可惜抵抗不了这种灭顶的快感,于是当男人的手掌再度包住龟头时,他竟主动用龟头顶蹭起男人的掌心来。

        顶端的马眼收缩着勾勒掌心里的纹路,所经之处都会在原地流下白色的液体来填满浅浅的凹陷。

        司斋借着男人的手来发泄自己的欲望,无需他刻意引导,司斋就已经无师自通地顶撞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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