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为止还挺顺利的。”
“你叫这个算顺利？”常颖桦cH0U走Ai派德，放回桌子。
问：“你还记得什么？”
宋韫珍有点可惜地看了一眼又一眼：“我记得一些做剑尊时候的事，还有我Si后……”
“停，”常颖桦扶额，“估计是事故前看多了仙侠，后面撞到脑子，产生了记忆错乱。”
付星沉默了一小会儿，说：“你还是把iPad再给她玩玩吧。”
看这眼巴巴的样子就难受。
他们又到另一个房间说了些什么，只隐约听到“卿卿”、“剑尊”之类的词。
宋韫珍知道他们在说自己。如果他们知道这些，是不是意味着，那是这个世界曾经发生过的事之类的？
如果自己当时真的……她头疼，想起灵力乱窜般不受控制的感觉，和那口g涸的灵泉。
如果自己当时真的毁坏了灵泉灭世，那么这个世界没有灵力也就有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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