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星看着自己停在中间的手，收了起来，什么也没说。
他又翻了一页剧本：“还有什么不会的，我们一点点试？”
他们边读剧本，边理顺人物X格与表演方式，不知不觉竟然三个小时过去了，那支毛笔本来墨囊是满的，现在已经有点空了。
“我要怎么磨墨？”她戳了戳付星。
付星则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做的笔袋：“从钢笔开始学吧。”
他握着她的手，教她怎么写字，宋韫珍已经用习惯刚刚那支毛笔，适应起来没有那么难。
“谢谢你，”她咬了咬笔杆——好y，“你今天是不是很忙啊？”
“现在想起问了？”付星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拉开cH0U屉，拿出一包草药一样的东西泡着喝。
“这不是太沉迷于剧本了嘛，”她撑着头看他，“你生病了？”
“嗯……有点。”
“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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