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制卧羊烛台摆在地板上,里面一只蜡烛摇曳着微弱的光。姜沅坐在地上,抱着双膝,一动不动看着那烛心一点点边长,烛光变得昏暗。暴雨积攒的寒气,让他光着的双脚似冰疙瘩一样凉。
他的脚边放了把银剪子,柔荑般的纤长手指,握着烛剪的柄,轻轻剪下一截,那烛光霎时又增亮了许多。
正门被人轻轻推开,又关上,带来了一阵小风,把刚亮起来了的光给吹灭了。
“为什么把烛台摆地上?”
沈祁安看了看地上的那个烛台,想到了自己也有个卧羊烛台。青瓷制的,瓷质细腻,做了卧羊的形状,线条明快流畅。整个烛台类冰似玉,色泽纯洁。让姜沅平日里拿来把玩刚好。
姜沅不慌乱,也不好奇沈祁安大半夜出现在林颐院。
他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起身冷冷地说:“放在高的地方,亮起来会被看见。”
“看见了会怎么样?”
沈祁安并不在乎回答,他走近,捧着姜沅的脸,猛烈的吻落在对方的唇上。
沈祁安手都是抖的,他甚至想如果沈知聿还不开林颐院的大门,他就要派人去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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