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聿戴上那淫器,捏着姜沅屁股肉,缓缓把阳具推到温热的穴道。

        沈知聿从前不爱用这些东西,阴茎塞不进去就塞不进去,他不勉强姜沅。任凭他用手,用嘴,用腿帮自己泄出来。如今借助银托子,沈知聿复送至根,层层叠叠的媚肉吮吸着阴茎上的每一处,让人爽得头皮发麻。

        沈知聿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甬道又紧又湿,他卡着姜沅的腰急急往里杵,穴口溅开点点水花儿。

        “沅儿,你含得很好。”

        沈知聿弯腰,从后搂着姜沅,指尖捏着他的乳肉。

        姜沅眼前发白,他听到沈知聿讲话,但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痛,他只能感觉到后穴撕裂的痛。

        沈知聿那话儿本来就不小,后头许久未做,如若能吃下原来的一根,已经是他身为癸君天赋异禀。现在又加了一银托子,姜沅只觉得被肏得有气进,没气出。

        他疼得发抖,齿贝咬住下唇,以此来分散痛苦。

        姜沅浑身都在冒冷汗,连小声的呻吟都听不见,沈知聿察觉不对,连忙抽出阳具。后穴红肿不成样子,淫水混着鲜血往外流,阴茎和银托子上都挂着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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